這星期差點被『徒弟』(沒緣的)氣死, 竟敢公開與士官作對, 而士官矛頭又指向我這個師父沒教好, 真是什麼跟什麼, 都快退了, 關我屁事!
快退伍了! 真不知得到了什麼? 唉! 不寫了,
這星期差點被『徒弟』(沒緣的)氣死, 竟敢公開與士官作對, 而士官矛頭又指向我這個師父沒教好, 真是什麼跟什麼, 都快退了, 關我屁事!
快退伍了! 真不知得到了什麼? 唉! 不寫了,
愈來愈接近退伍了! 星期五放假至山外, 有一種要把握時間到處玩玩、看看的感覺, 電影院、小店、書店、車站......都是曾駐足的地方。
就快離開金門了, 真有點捨不得, 她的風景, 她的人文景觀, 她的種種(註二); 但有時又有點煩躁, 倒數的日子的確難熬, 可能是守機的關係吧?
然隨著基地的結束,
即將班超(註)之際, 連上卻有不少人或因支援將歸建、或因有後台將改編, 以致人心惶惶。
如今, 包青天早已下檔, 雖然華視再以原班人馬演出『七俠五義』, 卻無法再現高收視, 除因友台強勢攻略外, 實因『景物依舊, 人事已非』(註二)。
可見同類型之節目, 在天時、地利、人和的條件都不齊的情況, 仍不能再締佳績。 想必舉一反三, 很多事都是如此(註二)。
『通常人們也都如此認為, 因為在唐三藏的眼中, 孫悟空常欺侮這老實的豬八戒; 其實每次在他們西行的路上有所謂的妖魔鬼怪,
由於孫悟空有對金眼能看透真相, 於是朝著美女或老人猛打; 而豬八戒卻聳恿他師父處罰孫悟空, 而在旁沾沾自喜,
我記得我在心臟手術後, 過了四天。 時間是凌晨兩點, 但我仍睡不著。 我凝視著那監視且顯示心臟功能的儀器, 心中想是否能夠設法影響自己的脈搏。
我記得讀過有關的報導--有人藉著想像自己處在結凍的環境而確實降低了體溫。
我決定試一試。 我幻想見到心臟, 教它不要跳那麼快。 我把心思全在那上面。 驚奇地, 脈搏開始大幅降低。 然後我使用同樣的技巧, 也能把數字提高。
設法減少生命中的壓力--這是我目前的一種挑戰。 我一直是一個高度緊張, 受到外力驅迫的人。 當我願意使用一種方法時, 這種方法總是會減少我的壓力, 那就是屈服。
我在赴約的途中, 由於路上施工, 交通緩慢, 我知道自己會遲到很久。 我心中越來越煩躁, 一直到生理徵兆出現。 我的拳頭握緊, 我就深深一呼吸, 然後屈服了。 我告訴自己說, 『我置身於交通之中。 前面有一輛車, 後面有一輛車。 無計可施。』我接受自己的無能為力, 不久就變得很鎮靜了。
或許當我無計可施時, 總是有一件事我能夠做: 屈服。
我開始遠程的散步不久之後, 一個朋友送給我一個電子步程計。 步程計顯示出我走了多少距離, 走了多少步, 以及所花的時間等等。
在使用步程計幾天之後, 我測定每小時平均走四哩路。 我最初的反應是失望。 一小時四哩路似乎不是很快的速度; 以這種速度去進行, 我無法走很多路。
本週由於高裝檢逼近, 所以作業成了最重要的工作, 因為二級要檢業務, 一級的咱們必須全力配合、支援以期達到最好。
然而, 洽公總會讓人誤以為是藉機打混, 導致長官的誤解, 在一面的窺視怎能看到全部呢? 例如: 長官看見我在大成(註)就說怎麼跑出來呢? 卻不知正在影印資料; 看見一群裝備負責人晃來晃去就說又在打混, 怎知我們不是在談資料袋及裝備互相救濟的事。
在此即將下業務的時刻, 想為業務士及裝備負責人請命, 請給他們肯定的掌聲及作業的空間, 因為有了他們, 連上的人事、訓練、裝備能夠順利運作, 更何況他們時常都得自掏腰包去作業去行動(交通方面)。
本週由於職務的關係, 配屬到X連, 星期一至四, 只要遇得到都得行軍, 可說蠻硬斗的。
剛開始宣布第二階段職務時, 心中很幹, 因為六個觀測就只有我一個上兵, 而其他五員皆二兵, 一時很難平衡。
然而幹又能如何呢? 一定是連上長官, 覺得我留在連上毫無用處(除了觀測又會些什麼?), 所以才把我配屬出去的(註), 不是嗎?
本週第二階段基訓開始, 連續三天的夜教的確相當地耗費體力, 若是夜間再貼一班衛哨, 可就更加吃力; 所以再此建議若當天晚上有夜教, 應由白天對定衛哨再貼一班(即對定至第二班夜間衛哨), 那麼才算合理亦公平, 否則大可不站對定, 跟跟部隊也可以。
交接通信至今迄三週, 裝備及業務之交接大致結束, 而查線的技巧及方法一直沒機會帶鄭XX去實習, 希望能儘快教會才好; 而幾次的電話紀錄與他一塊作業, 從認識二級通補及通保和各連通信士到提領電池過程、送修過程、領料之申請、提領過程都見習過了, 相信五月中旬的交接期限可完成才是。
這星期放了三次假, 說來真是太爽了! 加上手榴彈補測投入廿五公尺, 心情也較愉快(雖然下臂投的合法性, 仍待查證)。
星期三下午搬入XXX砲寢室, 和一些所謂的『老兵』(註一)及『黑人』(註二)住在一起, 一時很難接受, 真不知自己算是『黑人』亦或『老兵』; 如果是『黑人』, 難道我曾公開吃檳榔或喝酒嗎? 或是有欺侮新兵的行為呢? 真的很感慨呀! 自認從以前到現在, 一直對新兵最好了, 從差我一梯的王XX下部隊就開始, 要他們不要叫我學長, 而如今卻受到這種待遇, 這就是連上對我的待遇嗎? 只能說『老兵不老, 只是凋零』, 過去我們難道沒為連上做任何貢獻嗎? 這就當是『破百』感言吧!
測驗結束後, 一切情況冷卻下來, 不是裝備保養就是裝備保養, 可說達到一邊保養一邊休息的目的。
四月一日, 下午練習手榴彈, 心中想著野戰投擲大夥大都是靠運氣, 而基投(註一)必須加油; 於是班長、排長不厭其煩地指導, 不聽話的手臂仍不爭氣。 後來, 張XX告訴我不妨改採下臂投法, 果不出所料, 很輕鬆地就投了廿五公尺以上, 心中有信心多了! 可惜野投(註二)不能以下臂投, 否則今天至教練場也不會再出糗。
本週開始一連串的實彈射擊, XX步槍從歸零打到一七五, 從晴天打到下雨天, 好不快樂!
XX砲實彈亦從試射、亂射到轉移效力射; 只有一種感覺:『觀測』等於『觀眾』亦等於『有線』(註), 可說茫的時候太茫, 忙的時候太忙。
本週普測, 專長測驗對我來說真是簡單; 然隔天之手榴彈投擲便一點辦法都沒有了! 這也導致昨日的禁足。
星期五洽公, 本來想帶『徒弟』(註一)出去見習, 哪知連上長官對於所選交接人, 不是非常贊同, 於是交接夢再度泡湯。 依規定(註二)退伍前九十日須交接完畢, 如今僅剩一百八十天, 短短一個月如何交接? 且任務又多! 唉! 別管那麼多了, 順其自然吧!
星期六營連主檢(註), 突然想起業務交接之事, 於是便與連長商量, 結果連長也非常爽快地答應了此事。
於是, 飛快地至連集合場, 先考慮大專兵, 再看他的役期及在校專長和其意願; 結果徵選出莊XX: 高雄工專、電機科畢, 真是太適合了!
好累的一週
本週幾乎每天都行軍至中心教練場上課, 上課方面: 觀測對我可說易如反掌折枝, 只是來回的行軍及五千公尺的測驗, 真的是毫無招架之力, 加上晚上偶有衛哨, 可是累上加累。